《低等动物》chapter18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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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低等动物》chapter18④
才启未拿过了枕边扔着的保险套,他跪起来扯着那滑腻腻的包装。戴凡爬了起来,他凑近男人硬挺的那话儿,勾着他的腰卖力地吞吐。他的手上沾满了润滑剂,滑溜溜的致使他怎么都抓不够男人翘挺结实的臀瓣。他干脆穿过男人的两腿间,把手卡在他的臀瓣间去揉捏那浑圆的屁股。
戴凡的手在股缝间摩挲,才启未被他撩拨得更深重,指骨紧贴他的肛口,反复的摩擦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。他嘬得也够凶狠,像是要让他缴械投降。才启未喘息着,大手揉捏着戴凡滑溜溜水嫩嫩的后背,这男孩儿让他难以自制,勾出他心底里掩藏深重的孽欲。
背抵上微凉的床褥,戴凡的两腿被才启未反折过去,这令他两脚大张,肛口完全曝露在男人面前。他拉过他的手,让他自己扳着腿,展示他最私密的那处。才启未看着那儿,忍不住去揉搓那皱褶,先是四周再是中心,那儿湿淋淋的任他玩弄。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手指如何插进去,如何被包裹。这里戴凡也打理得清清爽爽,没有粗硬杂乱的毛发,仅是细嫩柔软的皮肤呈现出粉白色示人,就像他光洁的腿,漂亮极了。一个可以把腿毛处理得不着痕迹的人,打理起私处只会更细致。就像他阴茎上方漂亮的阴毛。他还从没这么细致地看过他。上一次的惊讶慌乱害他几乎不敢去直视他。
才启未一边饶有兴致地搓弄戴凡的肛口,一边套弄着自己硬挺的阳具,戴凡在床上没有一丝丝羞涩,反而以眼神以肢体挑逗着他。换作阴茎顶上那湿滑的入口,才启未并不急着闯进去,他摩挲着皱褶的中心,稍稍顶开,又会去周围摩擦,这闹得戴凡心痒难耐,肛口一张一翕间,体内的欲火也窜遍了全身。
插进来。他甜腻腻的央求他。
插进来嘛。他一次又一次地央求。
才启未不是坏心眼儿的靳少君,戴凡一央求他就满足他。他享受得是戴凡央求的过程,并不是想看他被煎熬。他没入得缓慢而轻柔,他观察着戴凡的表情,他哪怕稍稍收紧眉梢,他也会停下来等他接纳。这温柔让戴凡欲罢不能。他的珍惜令他感动,仿佛他是他的小公主,仿佛他是他最宝贵的东西。
戴凡夹着男人那话儿,去感受它的硬度、热度,描摹那里的轮廓,记住那玩意儿带给他的疼痛与愉悦。这既不是他们的第一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,但他就是想要把这种感觉印在脑海里,迫切的。久违了,这种想要将一个人牢牢囚禁在心里的欲望。
才启未试探着动了起来,他压在戴凡纤细的身躯上,觉得自己就像只猛兽撕扯猎物。他动得小心翼翼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伤他。他盯着他的脸庞,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被他尽收眼底,他每一次挤向他他就要承受一下撞击,这撞击跟他的柔弱有些不成正比,这令到他不大敢放开手脚。
没事的。戴凡红着脸呢喃。他说着,腿缠上了男人的腰,胳膊搭上了男人的肩,他修长的手指看似不经意的抓挠,却暗含着撩拨的意味。男人遂了他的心意开始冲撞,他闭上了眼陶醉于这交合之中。毫无疑问,他深得他心。
撞击带来原始的快乐,低回婉转的呻吟是一剂***,身下的男孩毫不掩饰性交带给他的愉悦,这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,看,他令他神魂颠倒。
在做爱这件事上,戴凡的段数甩出才启未不是几条街而是半坐城。他是任他宰割的。他想要他怎样,他就会怎样。这简直让戴凡欢喜疯了,在床上占上风他怎能不雀跃?一个眼神、一颦一笑,这男人就会按他的意思行事。
这宝贝他一定要揣在怀里,他想,半点都不分享给别人。
出力使劲伺候人,才启未心甘情愿,他不觉得他是在付出,反而觉得是戴凡在给予,而且是毫无保留的给予。占有一个人原来是一件叫人这么兴奋的事,这在以前他是毫无感受的。它不再是义务,它竟成了权利。他有权这样去侵占一副身体,一副叫他欲罢不能的美丽身体。在此之前,他从来不觉得哪个女孩的身体这样美丽,她们在他看来都是千篇一律的,散落的头发,摇摆的胸脯,都一样,没好没坏。现在他算是明白了,那是因为他真的不喜欢女人。
只是简单的抽插,只是面对面这样毫无新意的姿势,可戴凡却深深陶醉于其间。深也好浅也罢,怎样都觉得很到位。这不仅仅是性的满足感,还是内心的丰盈感受。他都快要忘了情与性的联系,而身上的男人将他从悬崖边缘拉回来,重新让他看到了何为美好。
才启未并不知道自己怎样戴凡会更舒服,所以他不断地尝试,通过粘腻的呻吟、细微变化的表情、下意识会收紧的甬道多番探寻着,这个探寻的过程令他觉得有意思,戴凡更舒服一些他就更兴奋一些。
最为敏感的一点被挤压、被撞击,戴凡咬着的嘴唇松开了,叫声从他的喉头溢出,来不及加以掩饰。这样的失态被才启未看在眼里,他便就准确地发起进攻,事实证明他确实找准了戴凡的快乐之源,因为他的肛口不住地收缩,甬道内挤压得力度明显加大,他几乎是在拧绞他,这令才启未感受到了疼痛却也引爆了他的沸点。他抓住了男孩的腰胯,令他更加迎向自己,进入得更快、更深、更狠。他也许会把他弄坏,但他知道这男孩已迫不及待想要被摧毁。
“你这样……我会不行的……啊……”
戴凡的声音由于猛烈的撞击而断断续续,他的腰臀处于悬空状态,他紧抓床单的手骨节泛白,他的头脑晕眩起来,男人这样的长驱直入以叫他癫狂痴乱。他既舍不得就这样迎来高潮戛然而止,又不愿这极致的快乐不挥洒到淋漓尽致。他的愿望是矛盾而复杂的,他的渴求是虚妄而混乱的。他就像一滩泥,他也像一畦水,他还像一捧云,没有形态,反复打破、重组、重组、打破。
才启未看着戴凡射了出来,他喊叫的声音扭曲却生动,沉闷却锋利,他绞紧了身体,下面那张嘴像是要把他那话儿咬断,这难以言说的阻力让才启未兴奋至极,这紧窒激发了他的凶狠掠夺,他操弄得毫无节制,急速、猛烈。戴凡尖叫起来,白灼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,他爽得淋漓尽致,爽得抽搐不已,他简直被他操得要死,这濒死感给他的却不是折磨,而是极致的快感体验。
痛快。
压到戴凡身上,才启未剧烈地喘息着,他的胸膛紧贴身下人,几乎可说是碾轧那副柔弱的身躯。心跳声彼此呼应,咚咚咚、咚咚咚,戴凡粘腻的喘息交织其间,更添了几分生动。良久,他才撑起身体,那还是因为戴凡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小声地呢喃你好重。
随着他跪起身,埋在戴凡身体里的那话儿滑了出来,他伸手去够纸巾,摘了套子潦草地擦了几下,团了两把扔在了地上。但他给戴凡擦拭身体却是小心翼翼的,细致又温柔。
戴凡竟有些不好意思,他去摁他的手,他说你不用管我啦,才启未却不依他,好像他真的是只瓷娃娃,他就是要把他打理得光彩照人。
他怎能不拥住他呢?这样的珍惜他怎会不心生感动?他圈住他的脖颈,细细地亲吻那双唇,用舌尖勾勒出他嘴唇的轮廓。
才启未搂着戴凡的细腰,愈发觉得这个男孩可爱,又可爱又贴心,又乖巧又伶俐,他简直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,这样就再不会有人去伤害他。这样想过,他却一下惊醒,他并不是属于他的。跟着,文盛这个名字就跳了出来。一想见这个男人,他就像被什么捏住了心房,又疼又痒。那滋味真是难以言说。
戴凡觉得倦了,就那么躺下去,懒怠得一动不想动。反正身边又不是文盛那个洁癖,不洗又怎样,才启未照样把他圈在怀里,热烘烘腥乎乎他反倒觉得挺好的,他环着他结实的腰,腿挤进他温热的双腿间,别提多放松多惬意了。睡过去之前他忽然想到,若是文盛看见才启未这样呵护他,不定要怎么生气。暗爽。戴凡相当暗爽。
较之戴凡的安然,才启未却失眠了。真的是失眠。很累,很倦,可他睡不着。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竟然这样接二连三地跟男人上床,还一次比一次来的爽。他这么多年都没法面对的现实,竟让文盛搬了面镜子来,把他捆得结实叫他自己看清。这全都是文盛的错。毫无疑问。可乐此不疲的自己又算什么呢?真的是乐此不疲,是被男人操弄也好,去操弄男人也罢。明明这么肮脏下流,他却沉沦其中不想自拔。对,不是无法,而是根本不想。看吧,他果然一点儿都没猜错,他就是被卷进了黑洞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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