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低等动物》chapter15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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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低等动物》chapter15⑤
从打这粗鲁的套弄开始,才启未这把柴火就烧到了最旺处。这会儿这该死的男人压在他背上,灼热的胸膛贴着他汗湿的背脊,结实的腰胯顶着他屁股,他又撕咬上了他,咬他的后脖颈,咬他的背肌,咬得他痛不欲生又爽到极致。也是奇怪,平时自己***也就是这样撸动,但远没文盛这样来得痛快。他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射了。可在这要到不到的当口,这混蛋停了下来,他压着他,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。
文盛不得不停下来,他这样在他臀瓣间摩挲,下面那话儿都快撑不住了。有点儿没出息,他一向不会这么快起反应,可对象是这个土豹子,他就扛不住了,就这么蹭都让他有了射精的欲望。那哪儿行!他还没放进去呢!
润滑剂挤得仓促而囫囵,套子戴得他都嫌麻烦,要不是怕弄伤他,他干脆就插进去了。可他不想弄伤他。这档子事儿多多少少都会擦伤肠道,他若不戴套儿,才启未肯定好不着。更何况他多少年没跟男人做过了,肯定不适应。说来文盛一贯不考虑被操的主儿什么感受,他不是那种体贴的人,但现在这人是土豹子,他就特怜惜,生怕弄得他苦痛交加。操男人这事,干的好能让对方爽得不行,反之干的差就会让人生不如死。他又不想折磨他,他当然想让他爽。
湿冷的液体充斥股缝间,甚至淋到了腰上、屁股上,那让才启未一激灵。要不是文盛一把掐住了他的屁股,他一定要躲。躲这凉,以及,这荒唐。他要干嘛他清楚得很,他刚才被他弄得晕头转向归刚才,现在你让他真被男人骑,他就清醒了。清醒了就害怕了,还为刚才沉沦的那个自己感到害怕。施沐晨也曾想这么干,他坚决地拒绝了他。而现今文盛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,他岂能就范?
但文盛恰恰不是施沐晨,我管你这个那个,我要干你我就干你。才启未想逃他感觉到了,当机立断他就按住了他的屁股,跟着就把住了他的腰。他本想把他翻过来,他要好好儿看清他的表情,现在他不这么想了,先插进去再说。而且从身后插,进去得会顺利得多。完全勃起的阳具顶住那后门儿,他就挺身往里面捅。他进去的不那么顺当,却也不算艰难,毕竟他刚才给他松弄了那么半天。
才启未叫了出来。文盛这一系列动作可谓稳准狠。一气呵成,直捣巢穴。他冲进来的瞬间他疼坏了。***又不是手指头,粗着呢。好在就那么一下儿,他真进来了,倒没那钻心的疼了。文盛并没动,他在用手揉他的屁股,揉得用力。但那感觉远没有插在他身体里的阳具来的直接。那玩意儿真硬,结结实实顶在他体内,没半点儿含糊。
文盛不是不想动,他是没敢动。这一下儿插进来,害他几乎就射出来。那可就丢脸大发了,不成早泄了……操他妈的,真紧,真热。那十足的压迫感叫他爽死了。活见鬼了,他操过那么多男的,哪可能这么敏感。可他让他敏感极了。所以他喘着粗气调整呼吸调整状态,尽量让自己冷静。他还没好好儿来呢,他要使劲儿操他,操得他浑身发软,操得他***横流,操得他射出来,让他爽翻天。
“你混蛋文盛!”才启未死撑着床,他真不敢相信他竟能这么蛮横不讲理。他还真敢!
“你省点儿劲儿,有劲儿骂人先把自己撑住了。才插进来,你瞧你抖得。爽啊?”
“你给我拔出来!”
“拔出来我怎么操你。”
文盛舔了舔嘴角,抓着才启未的腰就顶撞了起来。这会儿谁有瘾跟他闲扯淡啊!干他是关键。干他。想着都带劲。他用力抽插,一下又一下,快而狠,太他妈爽了。他许久没觉得干男人这么爽了。太爽。他里面又热又紧,吸着他嘬着他,给他那***咬的紧紧的。
身后的男人骤然动起来,才启未还真险些没撑住床,他插得凶狠,一下跟着一下,直捣他五脏六腑那劲头儿。有劲儿。是真有劲儿。他的腿卡着他的腿,他的手抓着他的腰,他卖力地操弄着他,操得他浑身颤抖。疼,却也爽。越深越疼,越深越爽。他不知道女人被男人操干是什么感觉,他被文盛操干却让他有了感觉。他持续有力地在他身后冲撞,他被他撞得死撑着床。他就是没奶子,要是有的话,这会儿一定是摇来荡去的。他插进来那一刻由于疼,他下面那话儿有点儿软,但这会儿他反复抽插,尤其当那根***捅到他说不上的某处,下面儿那话儿就更硬几分,甚至溢出了爱液。
一通凶狠的冲撞下来,文盛呼吸急促,下面儿涨得发疼,他俯身咬住才启未的肩窝,胸贴着他的背,调整着心跳与呼吸,他已许久没这么兴奋过,兴奋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。他也觉得不可思议,明明有过那么多男人,怎么自己这会儿还会像个毛头小伙儿。才启未也没长个三头六臂,为什么是他,他就这样按捺不住。
疼。牙齿啃咬筋肉的疼。热,身体交叠摩擦的热。爽,原始欲望发泄的爽。才启未反反复复地被这三种感觉纠缠、折磨,所有的一切混合毫无杂质的欲念,几乎将他燃烧殆尽。他从来不知道,原来,性爱可以是这样的。这样与道德伦理、责任义务全无关联。也因为抛却了枷锁,而奔放热烈。
当他被文盛翻过来,背陷进柔软的床垫,身上压上男人的重量,他凝视着文盛的眼眸,他又开始感到害怕,他看着他掰开他的腿,看着他弩张的阳具插入自己的身体,看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,他害怕极了。不是害怕身上的野兽,而是沉沦于此的自己。自己怎么会是这副德行呢?竟因与男人交欢而意乱神迷。
文盛抓着才启未的腿开始了又一轮的攻城略地,这姿势让他心满意足。他就是要看着他,看他放荡的神情看他局促的模样,看他在他身下全身都由他来掌控。至少在这一刻,他是完全属于他的。哼。你再给我高高在上啊,再给我道德制裁啊,你哪儿就那么清高!
他快要了他命了。才启未想。他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就够要命,他停下来用牙去咬他大腿内联儿更要他命。要是他往疼里咬也就罢了,偏偏他咬得不轻不重却满载情色意味。能不要命么?他咬也咬了,还不罢休,还用那话儿去顶他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方。他这是存心折磨他。
那么文盛是存心的吗?他当然是。经验丰富如他,马上就能找准一个人的敏感带在哪儿。但有一点他还是挺吃惊的。你看这才启未身强体壮浑身腱子肉,倒是敏感得很。就说这两米长的大长腿吧,里联儿敏感也就算了,膝窝都那么敏感,嘬几下他就夹他夹得生疼。那肉穴咬人咬得可紧了。也不知是太久没有过男人,还是施沐晨太会调教男人。这也让文盛不爽。这不爽还挺矛盾,他一方面被他弄得爽极了,一方面又脑内不爽。他可不是存心折磨他么。
上不去下不来。换谁谁也难受。才启未难受还没辙,他既不好意思催促文盛动动,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去撸涨得发疼的那话儿。受制于人。这四个字就是目前他的完整写照。可这么不上不下实在是种折磨,于是他唯一的反击就是去踹文盛。
才启未踹过来文盛不屑一顾,你踹谁啊你踹,软绵绵没半点儿劲儿不说,那脚丫子踹在他胸口根本跟调情别无二致。他抓过他的脚踝,唇舌放过了他的大腿,有了新去处。
好,现在更要命了。右腿被他抓着,左脚踝也被他抓着,他张着腿,男人那话儿插在他身体里,这姿势要多难堪有多难堪。他还吮吸他的脚趾,害他都快痉挛了。
要说文盛的定力确实不一般,才启未兴奋得都快把他夹死了,他还能忍着去折磨他。他越是难耐越是受不住,他越是饶有兴致。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。要知道,这是多少年了啊,他天天在他心里折磨他。
世界末日。才启未觉得自己切实尝到了世界末日的滋味。他就知道他会被他拖进地狱。他就知道。手摸向硬邦邦的那话儿,粗硬的家伙传来灼烧的热度,他闭上了眼睛,撸动的快感让他不能自已。
文盛看着一脸痛苦的才启未,看他伸手***,听他粗重的喘息,嗅他身上的汗味,他岂能放他自己去快乐?他掐着他的腿冲撞了起来,毫不克制、凶猛残忍、持之以恒地贯穿着他。他一下比一下深重地顶着他禁受不住的那一点,甚至听到他紧咬的嘴唇里泄露出难耐的低吟。
爽翻了。即将爆发的霎那,才启未的身体极度愉悦。他浑身都收紧了,颤抖不已,不能自制。白灼的精液喷溅而出,那一刻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忽而就软了。下身的冲撞还是猛烈地持续着,这让他快乐又痛苦,他忍不住抓住了文盛宽阔的肩,短短的指甲都能嵌进他的肉里。
如愿看到才启未射精的爽样儿,文盛也不再忍耐,他狠狠地抽插,恣意掠夺他的快乐。射出来的一刹那,他忍不住低吼出来,他把头埋进他汗湿的胸膛,他张嘴撕扯那结实的胸肌,这也不够,他向上,咬住了那双唇,他忘情地吻他,那话儿一抖一抖地埋在他体内,仍不肯罢休地摩擦着肉穴。
文盛从浴室回来,才启未还维持着他走时的姿势,就那么侧躺在床上,睡得很沉。床乱糟糟,也脏兮兮,亏他还能睡得没事儿人一般。他也算服了他。他俩后来就那么搂抱在一起,没有一句话,静得像躺在坟墓里。然后他发现才启未睡着了。
坐到双人沙发里,文盛点了支烟,瞧着才启未的背影,一瞧就是一支烟燃尽的光景。他什么也没想,懒得想,不愿想,想不出来,无论是什么,他就是什么也没想。把烟碾灭,他也爬上了那张乱七八糟的床。他贴上他,嗅着他身上的味道,不知怎地,忽而想起了十多年前,想起他们笑着坐在食堂里,说着毫无营养的话,扯着不着调的蛋,窗外的太阳特别明亮,天蓝蓝的,云朵变换的光影似乎都清晰可见。那时,施沐晨总是坐在才启未身边,他们挨得那样近,而他就坐在他们对面,却像隔了万水千山。好在,他总是能看到他那双清澈的眼眸。施沐晨看不到,而他才能看到。现在他搂着他,贴着他的背,枕着他的肩,他才发现自己从来没赢过。那是施沐晨无需去看他的眼眸,因为他映在他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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