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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低等动物》chapter03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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帖子 由 剑走偏锋 2016-01-11, 16:59


  文盛开车进社区,门卫放杆前从门卫室抱出一大箱子,说是他的快递。文盛一愣,然后想起来昨天好像是接了个电话,说有他快件,但快件儿上没写地址,问的他收货地址。坐在后座的戴凡接了过去,门卫放杆,文盛往里开去。
  今天他没跟那帮狐朋狗友待太久,吃个饭,泡了会儿会所才打了几手牌就觉得无聊。起身离开,这帮孙子话就来了,说他不够意思,有炮吅友没人性,成天不知道忙个啥。文盛搂着靳少君答曰:反正不忙你们,忙也忙不出个追求。他们起哄到:去吧去吧,组织理解你,小戏吅子回来了,你回家听戏去吧你。别又失联!
  文盛倒也不那么想干那档子事儿,但他也不想跟他们打牌胡混,他想干什么他也不知道。就觉得无聊。还不如顶着太阳跟大棚里和才启未一起瞎忙叨呢。你还别说,他还真没想到才启未养了那么多吅肉,那天谭姐指给他看,足足有一垄。各个儿膘肥体壮的。想到才启未,文盛也憋闷。这个土豹子,销声匿迹玩儿的挺顺手嘛他!
  泊好车,三人下来,文盛刷卡,从车库直接上入户电梯。往常他不从这儿走,今天这么大个箱子跟着,怎么方便怎么来吧。就像他嘱咐才启未地库黑要注意安全,他老觉着直接入户的电梯不安全,这要是赶上有抢劫的跟着你进来,肯定是血战一场。虽说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赶上一回也受不了啊。值得肯定的是,才启未的指纹锁还是很不错的,他换了个同样的。
  到家,戴凡问他箱子放哪儿,文盛说随便都可以,然后才想起来问,谁发的啊?
  “才启未。”戴凡照着快递单读出来,读完觉得耳熟。
  “啊?”文盛一愣,“你给我吧。”他说着接了一把。箱子挺大,但分量却不算重。
  靳少君冷眼旁观,他看着文盛蹬掉鞋,抱着箱子三步并作两步往里走,脸上分明透出一股子雀跃。
  “从哪儿发来的?”靳少君问正在换鞋的戴凡。
  “大连。”戴凡看向靳少君。
  靳少君闭眼,心里那个翻腾唉。
  文盛拿剪子划开了箱子,打开一愣。一袋干香菇、一袋干木耳,再往下是四个盒子,上面印着哈尔滨特产哈尔滨红肠。把这些也拿出来,下面还是盒子,一个一个的白盒子,打着Logo,翻过来盒子背面有标签:智能家庭套装。
  “呦,这都什么啊。”靳少君在文盛身边蹲了下来。
  “没长眼睛啊。”文盛起身,手摸进裤兜拿手机。
  “谁啊,寄土特产给你。”
  文盛不搭理他,赤脚往楼梯上走,一边走一边拨号。
  靳少君蹲在原地,仰头看着文盛,心里翻江倒海。
  文盛上了顶楼,一推开门,风裹夹着荷花香扑面而来,他踩上花园鞋,听着电话单调的嘟嘟声,心里骂才启未不接电话。
  “喂?”迟迟接起的电话里背景音呼呼的,继而才安静下来。
  “开车呢?”
  “是啊。摸了半天耳机,你说。”
  “我说屁啊!”
  “哎?不是你打过来的吗?”
  “你给我寄得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文盛在茶室里坐下,脸跟肩膀夹着手机,开了直饮水龙头冲着烧水壶。
  “才收到?”
  “你不写地址我能收着就不错了。”
  “那我又不知道你地址。”
  “没长嘴啊!”
  电话另一端的才启未笑了,“我不问直接寄给你,你还这么多话呢,我要问了,你还不干脆就把我否了。”
  “就应该把你否了!寄得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  “吃的呀。我们前些日子去哈尔滨打友谊赛,顺手就给你也买了一份。你吃了就知道好了。”
  “我又不做饭!”
  “你总得吃饭吧。”
  “废话。那智能家庭又是啥?”
  “控制房间的啊,电器、安保功能多得很,你拆开看看说明书按上就可以。”
  “谁有那闲功夫儿!”
  “很简单的。”
  “不弄。麻烦。”
  “一点儿都不麻烦。”
  “就麻烦!要弄你来弄,我反正不管。”
  “诶你这个人,真不讲理。”
  “你跟哪儿呢?这么晚还开车。”
  “今天跟小潘约了练球,黄半仙儿也来了,一起吃的饭,然后公司有点儿事儿,我回去了一趟,这才忙完往家开呢。”
  “你敬业。”
  “你不是还在生气吧?”
  文盛拿茶铲往盖碗儿里倒茶叶,“你谁啊你,还值当我跟你生气。”
  “你不横着说话浑身难受吧?”
  “才启未!”
  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挺愿意你来找我的,我是怕耽误你工作。”
  “你以为我是你啊,还得撅着腚给人打工。”
  “自己做,事儿更多,件件烦心。啊,还说呢,我今天看手机报,我还看见你了呢。”
  “啥玩意儿?”
  “就是个说明星子女的,说你吅妈妈息影以后相夫教子,你们兄弟俩事业有成。”
  “扯呢。她还相夫教子,天天打牌她!一年有大半年跟澳门。”文盛听着就来气,脑仁直疼。他那个爹,沾花惹草处处留情;他那个娘,不是在牌桌上就是在赌桌上。
  “啊……”那边儿的才启未一阵尴尬,“是嘛……”
  “是妈?还是爹呢!”文盛把烧开的水壶敞开盖子。他想起了小时候,不是被他吅妈抱在腿上打牌,就是让他爸领出去,在夜吅总吅会小姐的怀里。等把他送去寄宿制学校,他二位才省了心!
  “你去拆盒子呗,我告诉你怎么装,我指挥你装。”才启未转移话题。
  “装鸡吅巴!不去!你自己来装。”
  “别闹。”
  “谁爱闹你。周末吧,周末你过来,一会儿我让助理给你订机票。”
  “我为什么啊!”
  “谁让你买这狗屁东西。”
  “嘿!”
  “诶,土豹子,你给我这个盆栽,都皱巴巴的了,能浇水了吗?”文盛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肉肉拼盘上,他带回来后就放在了茶室,才启未说的,不能暴晒。也不让浇水。
  “摸着软吗?”
  “废话!不告诉你都皱吧了嘛!”
  “噢噢,那行,你拿我给你那个尖嘴瓶浇,或者最好浸盆。”
  两人一来二去地聊着,也没觉得说了什么,时间哗啦啦就过去了,一直聊到才启未进门,喝完了一瓶运动饮料,最后去冲凉这电话才挂了。
  好像说了很多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文盛放下发烫的手机,扫了一眼屏幕,就剩4格电了。意犹未尽。他茶具也没收,晃晃荡荡下楼了。把手机充上电,去浴吅室冲了凉,他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俩人呢。
  下楼,戴凡在客厅,裹着浴袍窝在沙发里看电视,一脸的专心致志。
  “少君呢?”文盛在他身边坐下。
  “去洗漱了。”
  “哦。”
  靳少君刚走了不一会儿,始终是一张臭脸,戴凡没敢招惹他。这会儿文盛下来了,他又不在,戴凡岂能不凑上去?他爬上文盛的大吅腿,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。
  “去,给我唱一段儿。”文盛掐了掐他的屁吅股。
  “什么时候不能唱啊。”他说着,以唇去碰文盛的唇。
  “你不等会儿少君?”
  “不,我想你抱我。”
  文盛捏住了他的下巴,以手指摩挲,“急什么。”
  “我想你了……”他说着,解开了浴袍,往后一挺腰,丝质的浴袍从光洁的身体上滑落。
  文盛放开了他的下巴,手攀爬上他的身体,细腻的肌肤质感从指间传来。戴凡白,皮肤又细,腰吅肢柔软,一张脸生得阴柔妩媚,尤其是眼角那颗痣,透着楚楚可怜,让人百看不厌,再加上黑顺柔亮的头发,精致乖巧讨人喜欢。但你干吅他,他又放吅荡得不行,随你怎么操,兴奋起来就要个不停,体力惊人的好。有时他跟那帮损友几个人轮流弄他,他也乐在其中,事后还能稳稳的站得住。靳少君跟他大不同,靳少君长得棱角分明,透着骨子灵气,人比较冷,不太爱笑。用小万的话说,长得就特别刁。他跟戴凡不一样,你跟他怎么来都行,他都做,但他不让别人碰,唯独就栖着他。他们那帮狐朋狗友玩儿起来百无禁忌,也不是没人惦记靳少君,但靳少君不干,孙仕杰就被他揍过,是真下手,那异形戒指把他脸都给花了。文盛当时觉得挺下不来台的,他跟靳少君急了,靳少君就敢瞪着他的眼睛跟他说,文盛你要是一定让我被他操,可以,我不会让你下不来台,但这样儿咱俩就算完了。那一刻文盛其实挺被靳少君戳了心窝的。靳少君跟他认识得早,他还在英国念书时他就认识他了,他也挺有出息,回国后就从事着珠宝设计师的行当,他先是把他弄进了晶彩,做得相当不错,后来他自立门户他也一直帮衬着,两人还合伙儿做潮牌,投资一些原创品牌。靳少君对他有情,文盛知道,正因为他知道,他才对他跟对别人不一样。但小万特别讨厌靳少君,觉得他心机深,他打个比喻说,就像一个姑娘,她明明想让你给她买个包儿,她偏不说,她就穿得大方得体却故意拿一个不相称的旧皮包跟你上吅街,你说你能不给她买个新包儿吗?这叫什么?这叫当婊吅子还要立牌坊。区别就在于你是给全天下当婊吅子,还是就给一人儿当婊吅子。文盛,我不跟你说什么你给靳少君花过多少钱,他也不要你的钱,他要的是你这个人。你都是他的了,还有什么不是他的?他跟着你,年纪轻轻就进了晶彩,在新一代设计师里呼风唤雨,你又给他砸钱砸人脉捧他,他才多大啊,他就自己有品牌做珠宝。文盛反唇相讥:哎呦,安安不是你捧着啊,安安都快成影后了吧,你给她砸多少钱你怎么不心疼啊,为她你都找了我妈多少次,那不是人脉啊?小万瞪眼,废话!那是我媳妇儿!文盛斜眼看他,少君就不是我媳妇儿啊?他不到二十他就跟了我,这都多少年了。小万差点儿没被他给气死,使劲拍着文盛的肩膀说,好,真好,靳少君还就是要当你媳妇儿呢!可你真把他当媳妇儿吗?文盛不爱搭理小万,这有什么的啊,女的依附男的就理所应当,他靳少君依附我就不对了?文盛不跟人谈感情,他很清楚这世界上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弱的依附强的,那就是感情了。谈感情不伤钱,这就已经不错了。
  靳少君擦着头发出来,看见客厅沙发上的两人已经忙活了起来,他伸手拿过边桌上的烟,点了一支。戴凡那动静儿要多骚有多骚,脸颊由于情吅欲的翻滚微微泛红,他骑在文盛身上,身前那话儿硬吅邦吅邦地贴着小腹。靳少君叼着烟走近,看见文盛的手指插在戴凡的两腿中间,那小婊吅子舒服得身子都发颤。歪过脸看看文盛,他倒是两眼出神,不怎么专心的样子。
  “你在想什么?”靳少君把烟递到了文盛嘴边。
  文盛深吸了一口,“你。”
  靳少君笑了,“那你不等我。”
  “我怎么没等。”文盛勾住了靳少君的脖颈,将他拉近自己,唇贴了上去,薄荷淡烟的味道在唇与唇之间弥漫,“我这不是帮你做准备工作呢嘛。”
  “哎呀,你这么说小凡凡又要伤心了。”靳少君说着,回吻着文盛。
  “你又挑事儿是吧。”
  靳少君咯咯地笑,绕到沙发前观战。
  戴凡一百个不乐意靳少君的到来,却又不能表现出来,他像一条蛇缠着文盛,这会儿唇凑过去,伸出舌尖舔shì着文盛柔软的嘴唇,手也不闲着,套吅弄着文盛勃吅起的阳吅具。
  靳少君的手插入戴凡柔软的发丝间,爱怜地揉吅弄他的头发,拇指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脖颈,轻柔地挤压。戴凡全身都很热,尤其是被手指翻吅搅的肉吅穴,他贴上了文盛宽阔的胸膛,扳过粗大的阳吅具往穴吅口摩擦。
  文盛抽吅出了手指,戴上套子,扶着自己那话儿顶上了已被松弄开的缝隙。插进去的同时,戴凡叫了出来,继而开始摇摆腰吅肢,贪婪饥渴地索取。
  靳少君看着他们,饶有兴致的,烟抽得不紧不慢,待到一支烟抽完,浪吅叫声已不绝于耳,他弯腰碾灭在烟灰缸里,听到文盛说,“去,伺候伺候少君。”
  戴凡跪了起来,纤细的身体撑在柔软的沙发上,文盛从身后再一次插入,他浑身打颤,伸手过去搂住了靳少君的腰,摸吅到他已经硬吅起来的阴吅茎,凑过去以嘴包裹。靳少君的手滑下来摸上他硬吅挺的乳吅头或是挤压或是拨吅弄,戴凡兴奋得不仅后吅穴收缩,小吅嘴也嘬得卖力。
  靳少君被戴凡又吸又舔甚是舒服,手上的动作也就温柔起来。文盛喜欢戴凡,靳少君也喜欢,这男孩乖巧又服帖,还很知分寸会看人脸色。但靳少君知道戴凡讨厌他,虽然从不敢忤逆他,却暗自跟他较劲。这也是应该的,他觊觎他的男人嘛。靳少君很清楚戴凡想长久地跟在文盛身边,甚至想取代他,但靳少君不觉得这是威胁。戴凡越缠着文盛,文盛就越懒得出去搞七搞八,他这也是替他挡外嘛。自打有了戴凡,靳少君确实觉得轻松不少,他一天到晚忙得要死,可没空抡锤子打地鼠。戴凡还胆小,文盛说什么他便做什么,把他借出去,他就去,几个人轮流上他,他也受,这么听话的孩子,把他放文盛身边,实在很好。而且久而久之,靳少君多少也对戴凡有点儿感情,所以他那点儿小伎俩小心思,他也就由着他去了。他跟他挣不着,说到底,他也就是他们的小玩具。还挺好玩儿的。看他耍小心眼儿,本身就好玩儿。
  文盛摆腰挺动着,戴凡的后吅穴紧紧吅咬着他,让他舒服极了。靳少君探身,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了他,舌头在他口腔里行挑逗之能事。两根阳吅具前后操吅弄着戴凡,令他浑身发烫,四肢发软,体内的敏感点不断被冲撞,让他越来越兴奋,直立的阳吅具随着被吅操干的节奏上下摆动,顶端溢出的爱吅液顺着血管的纹路往下淌。这时靳少君伸手过来前后套吅弄他濡吅湿的阴吅茎,简直像给他点了一把火。果不其然,他让他射了出来。后吅穴剧烈地收缩,绞着文盛的阴吅茎,他掐着戴凡的细吅腰,毫无节制地顶撞,粗吅鲁而莽撞,丝毫不带怜惜之意。但越是这样戴凡越兴奋,他把他弄散架他才畅快。
  文盛会射吅出来是肯定的,戴凡这不算完也是肯定的。靳少君细致地用舌头帮文盛收拾干净,戴凡还得伺候他。闯入这副身体,已经被吅操开的肉吅穴湿吅润柔软,也极度渴求阳吅具的操吅弄,但靳少君偏偏不让戴凡舒服,总让他离畅快差那么一点点。戴凡最恨靳少君这么折磨他,可他偏就喜欢这么折磨他。要到不到,要爽不爽,他就得卖力地讨好他。但戴凡承认,这档子事儿靳少君确实比文盛厉害,靳少君太知道怎么让他欲罢不能了,次次弄得他要死不活。
  文盛点了根烟,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看靳少君干戴凡。他喜欢看他操男人,那股子邪魅劲儿要多勾人有多勾人。以前他不知道,但他知道了就乐于组这样的局。戴凡乖巧,靳少君也喜欢,他便常常出现在他们的床上。
  戴凡被靳少君折腾得抓心挠肝,欲吅火腾腾得往上窜,他浪吅叫着,央求着,可靳少君偏就不遂他愿,一如既往地插得他心吅痒难耐,他越是难耐靳少君越是折腾他,不等他哭出来就不算完。
  文盛只管看着,他也喜欢看戴凡哭叫不已。那副嗓子太好听,越是经受煎熬越是叫得动听。再加上靳少君挺动腰身优美的身姿,确实是一种享受。他喜欢看汗水顺着他的脖颈留下来,喜欢看他喉结随着动作的起伏,喜欢看他翘挺的屁吅股紧吅夹用力,甚至是由于兴奋而紧绷泛红的脚掌。
  然后,他想到了才启未的屁吅股。又圆又翘,结实饱满。不知道那个屁吅股搞起来是什么滋味。他虽然想知道,但他断不会这么干。才启未难搞是一定的,施沐晨都搞不定他。但他不想搞他,或者说……他不敢搞他。不是他怕他,他怕的是将他心里唯一一块柔软的地方搞硬。他不愿意承认他喜欢了他十几年,更不愿意把这喜欢弄完蛋。
  戴凡得以解脱是由于文盛的加入,文盛从身后插进了靳少君的肛口,这让靳少君兴奋了起来,他兴奋起来就没心思折磨他了,再加上他被吅操干,最终落在他身体里的冲击变得凶猛而有力。他死死勾着靳少君的脖颈,享受着畅快的交吅合。他唯独喜欢睁开眼睛看他就是这样的时候,看他沉溺于性吅事里,看他情动的模样,这样的他特别好看。靳少君长得英俊,但平时总冷冷的、淡淡的,唯独被文盛贯穿,才有点儿柔美的样子,不至于那么叫人害怕。
  文盛嗅着靳少君微微的汗味,觉得不如才启未的味道好闻,他爱出汗,时常汗流浃背,但汗味却好闻,有种说不上来的叫人感觉安心的味道。他很清楚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关系,那么很可惜,他永远也闻不到他做吅爱时候身上的味道。文盛想,那味道一定能让他发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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